哇!这里是图书馆
——一个图书管理员的王国
大家好,我是图R,欢迎大家来到书的世界。
没错,我是一名图书管理员,一个十八线的小职员,虽然毫不起眼,但是相关图书的那些事我可是如数家珍,好书烂书,有时候就像好人和坏人一样,并不是泾渭分明的。
有一天,我递给同事图Q一摞书,他看了一眼,说:“hi哥们,这是你的活儿。”我淡淡地回他:“应该说这是你偷偷塞在我那里的书,我只是拿回来还你。”图Q理了理领带,推了推眼镜,仔细地又盯了一阵我手里的书,伸手接了过去。
没错,整理新购入的书籍,并将它们分类后放入书架,提供读者借阅,就是我的工作。
很多人知道我在图书馆工作,都会问我一个同样的问题:你的工作就是看书吧,真是幸福啊。
我确实需要看书,但是还有很多的其他工作,比如;吃饭、上厕所,不是,当然有很多啊,比如做活动、办展览、送书下基层、志愿服务残障人士......看书只是其中一项,而且看书也是为了把更多的好书推荐给读者们呐。
比如下面这七本:
1、《王能好》
王能好,山东淄博人,生于1969年,卒于2019年,享年五十。他自幼多话,学历高小。种过地,打过工,会盖房,干过装修,能熟练使用各类农具,不擅用与电有关的器械。他性格散漫,爱自由,不愿受人管束,三十岁前跟着建筑队四处盖房,三十岁后在劳务市场打零工。他不抽烟,喜喝酒,酒后性情乖张,爱骂人。他能吃苦,不怕受累,为人节俭,不爱花钱,靠双手和汗水,死后留下三十余万存款。兄弟三人,他排行老大,一生为家里盖了两处新房,让两个弟弟成家,自住偏房一间。他话多讨嫌,成年后相亲多次,命无姻缘。
这样的王能好,你或熟悉或陌生,但你不能否认他是一个现实又有趣的阿Q。
2、《重新长大》
退休的幼儿园园长创办了一所专门为成年人开放的“成人幼儿园”。园所里有各种各样存在心理问题的学生,以及无法适应成人世界的“小朋友”:有拥有三岁小孩的年轻妈妈,有二十多岁一直家里蹲的宅男,有三十多岁突然被裁员的上班族,甚至还有六十五岁退休大爷……在特殊的幼儿园里,每个人都在这里重新找到了小时候的自己。
这些一点点被看清的痛苦,跟我们小时候摔跟头磕的疤、年轻时不穿秋裤冻出来的关节炎一样,是实实在在的伤。不要着急,不要沮丧,会有很多办法治疗自己。
3、《时间熊,镜子虎和看不见的小猫》
清晨,我端起手边的咖啡喝了一口,命定中翻开的这页上写着:
啮齿目鼠科 【刺鼠】 学名:Dasyprocta aguti
刺鼠是一种很难理解的动物。他们总爱紧紧簇拥在一起,是这样紧,以至于身上的刺深深地扎进彼此的身体里。别人认为这是取暖的需要。直到一天被问到:你们这样不疼吗?刺鼠愣了,他们终于意识到给对方带来的伤害。每一只刺鼠都非常羞愧,就慌慌张张地跑开了。所以今天刺鼠都单独生活。只有在某个醒来就会被忘记的梦里,有些刺鼠会唤起遥远的回忆。那时候他们一直以为疼痛是温暖的一部分。
可可爱爱的封面,奇奇怪怪的动物。根本不存在的啮齿目鼠科 【刺鼠】,在某个随手翻起的早上,天启般开始我一天的生活。
4、《倒脱靴故事》
倒脱靴是湖南长沙一条小巷的名字。凭着回忆的生根发芽,孩童岁月的淘气、懵懂时代的爱情、邻里街坊的家事、关于长辈的记忆、听老人述说往事……时而清晰、时而模糊,甚或真假莫辨,但总带有一种略带伤感的亲切。大时代每个小人物各自的遭际与命运,一桩桩一件件奔来眼底。
王平 后浪丨湖南文艺出版社
它的好,就像你曾见过的云的样子,喝过的水的滋味,记忆中多年前无澜微荡的生活,是实而暖,心一下子就定了。
5、《至少还有文学》
三十位世界级作家的故事,我好奇的是文学与生活之间的关系——文学如何影响了生活,生活又是如何反哺了文字?在文学共和国里,为什么作家们能走出截然不同的人生路径?
他们的故事你可能听说过,也可能第一次知道,不同的是,这些述说他们的文字,在日光斑斓的午后,从时针的滴答声中,徐徐降落。
一个广阔的文学世界。
6、《生者与余众》
莫桑比克岛文学节,非洲各国的数十位作家。小岛仅以大桥与非洲大陆连接。一天,小岛与外界沟通的方式突然全部中断,失去了网络、电力,暴风雨使船无法出海,大桥也神秘地无法通行。
不仅仅是关于相见和分离的故事,也不仅仅是对“写作之乐”的探讨和实践,他们说的是风暴过后,关于世界秩序的重建、身份的认同、爱和重生,是对词语生成力量的赞歌,是作为桥梁的人类的使命。
7、《鱼没有脚》
凯夫拉维克,一个在冰岛并不存在的地方。祖父与祖母是在东峡湾的海面上用勇气和意志拼出了生活的冰岛人,那时古老的风尚仍在流行,男人靠出海带来荣耀和光辉,女人在岸上忍受残酷的等待。但去往凯夫拉维克的旅途总像要驶离真实世界,前往虚无。
第一段话就能就戳到我的文字并不多,这是一本美到让人心痛的书,又冷又窒息,情绪如海浪一般,密密匝匝、层层叠叠涌来。
鱼为什么没有脚?因为人无法在海上行走,就像你没有办法理解我。
这里是书的世界,祝愿大家都能在书中找到乐趣,我是图R,谢谢大家!